傅修明略微平復了下情緒,道:“網(wǎng)絡誹謗舉證很困難,即便報警找到人,也不一定能入罪。”
“不能入罪又怎么樣?難道他不需要被審判?不應該被拉到太陽底下曝曬?你所經(jīng)歷的一切,他難道不應該完完全全,一分不少,加倍再加倍的承受一遍!”傅辰咬住牙轉開臉,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盯著虛空中某個仇恨的目標:“他要付出代價,傷害你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?!?br>
或許是急于壓制他這種想法,傅修明少見的強硬,霍然站起:“不要再說了,我說不行就是不行!這件事已經(jīng)過去,以后都不要再說了!”
“那我一定要報警呢?我…”
傅辰倏然抬頭,落進眼里的是傅修明半面臉頰上隆起的巴掌印。他的心重重抽了一下,那些據(jù)理力爭的話再也說不下去。
氣氛驟然跌入冰點,屋子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聲。
過了很久,也可能只是幾秒鐘,傅辰布滿血絲的眼睛里充斥著難以言喻的無力。他伸手抱住傅修明的腰,把頭深深埋了進去:“你是為了我,你不想讓我牽扯進來,對嗎?”
傅修明沒說話,僵硬的站著。
“我能為你做什么?告訴我,我到底可以為你做什么?”傅辰顫抖著喃喃低語,溫熱的液體透過襯衫沾濕皮膚。
傅修明垂眸看他,低頭在他發(fā)心落下一個吻: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聽話,你什么都別做。”
在他的記憶里,他只做過兩件違背父母的事,第一件是把傅辰帶到身邊,第二件是要和傅辰一起離開。
他從來沒有衡量過值得或者不值得,與傅辰相關的任何事,他所做的任何選擇,都像呼吸一樣自然。
包括保護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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