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放心,子清定能高中,給阿姐掙個誥命回來。”說起這個柳霽然心里十分驕傲,書院里屬他讀書最好。
柳書意笑道:“盡說胡話,誥命要掙也是掙給你娘子的?!?br>
柳霽然抿住了嘴唇。
柳書意梳好發(fā)髻,隨意簪了朵杏黃色的絹花,起身出了門??粗抗庀虑逍憧⊙诺牡艿?,柳書意只覺得怎么看怎么豐神俊逸玉樹臨風,娃果然還是自家的好啊。
“走吧,去你的書房?!?br>
“好?!绷V然看著臺階上的柳書意,揚起一抹乖巧的笑容,自然熟稔的向柳書意伸出手。
柳書意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手,遲疑了一下,小時候她常常這樣牽著柳霽風和柳霽然,但現(xiàn)在都長大了,這樣還合適么?
眼看著少年人嘴角的笑意慢慢僵硬,柳書意心中一緊,罷了,左右也沒有外人,抬起手腕將手放在了柳霽然的掌心。
柳霽然的笑容頓時又明亮起來,收攏了手指,將柳書意的手牢牢握在手中。
……
京郊馬場。
裴落青正心不在焉的應付著齊王陳云軻。昨日收到了沉墨書的飛鴿傳信,他將軍營里出現(xiàn)奸細的事告知對方,沉墨書卻只回了一句:知道了,勿回。
裴落青知道自己這個好友,心思多詭又疑心甚重,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他會做什么。從南巡的車駕返回牧州府治所淮城,有四條路可選,他絕不會在信中寫自己選哪一條,甚至可能臨到頭來變換路線。不讓裴落青回信,更是為了防止信鴿暴露太子的位置,但如此一來,也斷了兩邊的聯(lián)系。
雖然相信沉墨書會將事情安排妥當,但裴落青心里仍有一絲莫名的焦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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