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誰,只要知道我為什么而來,聽命于我就好了?!鄙衩厝艘幌戮涂创┝肆涸5钠髨D,但他一點都不慌張,反而翹起了二郎腿悠閑的拿起旁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。
“你連身份都不肯透露,我又如何能夠相信你?”梁??粗衩厝苏f道。
“沒想到我們的梁侯爺也還這樣多疑呀。那這個夠不夠呢?”神秘人從懷里掏出了一枚精巧的令牌,直接拋給了梁裕。
梁裕伸手這么一撈,將令牌握在了手中對著燭火仔細的辨別著,“這確實是我們部落的花紋?!?br>
銀色的令牌在燭光下閃閃發(fā)亮,中間有一個番邦文字,沒有什么特定的意義,但這代表的是部落的最高首領(lǐng)。梁裕明白了,這是他的親生父親親手送給這個神秘人的令牌。
神秘人見梁裕將令牌拿在手上反復的看著,起身將令牌抽走,重新放回了自己懷中,“侯爺又何必自欺欺人呢,你我都知道這款令牌就是真的?!?br>
“你今天找我來是為了什么事情?”梁裕撇撇嘴問道。
“我剛才就已經(jīng)說了,你只需要聽命于我就好,不用知道這么多。”神秘人也是拽的不行,對梁裕絲毫不客氣。
“我憑什么要事事聽命于你?”梁裕不服氣的問道。
“這是部落首長說的,我又怎么知道。你只要服從命令就好了,哪來的這么多說辭?”神秘人見梁裕這樣不痛快也是有點不耐煩。
“服從命令,這就是你所謂的態(tài)度?要真是這樣,你不如不要來的好?!绷涸2粷M的說道。
“我想你可能還沒有聽懂,你已經(jīng)不是那個在天落負責一切番邦事務(wù)的人了,現(xiàn)在我試來取代你的位置的?!鄙衩厝斯戳斯醋旖?,重新說道,他覺得應(yīng)該是梁裕被奪權(quán),心里不痛快了。
“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一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考慮前因后果的人?”梁裕笑著說道,現(xiàn)在的臉色已經(jīng)非常差勁了。
“那又怎么樣?!鄙衩厝寺柭柤纾@在梁裕眼里,好像是在炫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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