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你說,我自然會這樣做?!逼鋵嵾€是有些心寒的,他覺得自己的親生父親看不到自己這么多年來的努力。這件事情他不會就此罷休的,一定要問個清楚。。
“行,我走了,記住我的話。”神秘人起身就準備離開,卻在門口又轉(zhuǎn)過身來,說出了自己的看法,“你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大家都知道。這就是你被換下來的原因。”
神秘人指的當然是德妃和君豐的幾次行動,梁裕都只是在一旁看著,并沒有做出什么行動。這明顯是在為了自己權(quán)衡利益,并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在天落幫助番邦,這樣的心思自然是很容易被人察覺的。
梁裕自然是承認自己的心思的。但他并不認為這樣會妨礙到番邦在天落的利益。德妃和君豐這母子倆的計劃有些時候確實不太得當。
神秘人哪里還管梁裕聽到自己這樣的話,心里是怎么想的。這只不過是他的猜想和看法而已,無所謂梁裕相不相信。
梁裕自己想了想,還想要開口說些什么。神秘人就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小廝的樣態(tài),慢慢走出了帳篷看著真的要去后廚拿吃的一樣。
梁裕無法只得放棄,見那人背影都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,這才重新叫人進來,說是去后廚多拿些吃的回來。
神秘人慢慢向后廚走去,卻趁著守衛(wèi)不注意,偷偷跑出了營地,雙腿輕輕一蹬駕著輕功又進了山里。
不久,神秘人就發(fā)現(xiàn)了瑪依奴爾那匹死去的馬。本來皇家獵場就有野獸出沒這匹馬在這兒這么久了也沒人看著,尸體竟然保持的還比較完整,在月光下透著一種詭異。
神秘人慢慢蹲下,從懷中掏出一個裝著銀針的小包裹,借著月光在馬的肚子上扎了幾針。沒一會兒,馬肚子上的皮膚開始有一些異樣的凸起,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蠕動一樣。
神秘人見狀又施一針,突然一只紅色的蟲子咬開了馬的皮膚,從里面鉆了出來。這樣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,神秘人卻笑出了聲,他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只小瓶子就將那只蟲子放了進去。
眼看大功告成,他該做的事情,神秘人將自己的易容面皮撕了下來,月光灑在他的臉上,這人正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蹤跡的水若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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