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哼一聲,打工的錢?這種存錢的辦法未免太可疑了吧!他動手上來奪。這家伙仗著人高馬大把我揪起來轉(zhuǎn)了個圈,狠狠一掌推出門去,我一屁股坐到地上,背后撞在消防栓上,一條走廊的聲控?zé)魬?yīng)聲而亮,只有正上方的沒亮,仿佛不敢睜開眼去看下面要發(fā)生的事。
“有話好好說,別打人??!”我服軟地說:“我錯了還不行!”
“徐真,你tm少管閑事,別以為看幾本閑書就當(dāng)是偵探了,做你的夢去吧?!遍T在我眼前重重關(guān)上。
我扶著隱隱作疼的腰站起來,自從自己寢室被封后,我已經(jīng)成了喪家之犬,我呆呆地盯著頭頂不亮的燈,后悔自己沒趁著放假回家,都是那場該死的話劇演出。
話劇演出?我突然回憶起三個月前史哲拉我們?nèi)牖飼r,他似乎和王強就有過矛盾,具體原因不得而知。反正我現(xiàn)在無所事事,何不進(jìn)史哲的寢室調(diào)查一番?
我捅開門,在他的柜子里開始翻找,三封用信封裝著的文件落入手中,我心中大喜,感覺真相呼之欲出。
翻看之后,又灰下心來,文件里的東西和殺人案好像關(guān)系不大。
為了調(diào)查方便我把文件帶在身上,關(guān)上門離開,一邊向外走一邊回憶著種種細(xì)節(jié)。我們四人里,我還有辛永與史哲壓根不存在任何矛盾,有矛盾的只有史哲和王強。但他那種頭腦簡單的人,怎么能策劃出這么高智商的殺人?復(fù)雜到連我都看不穿。
自始至終,那場詭異的殺人案我還沒有任何頭緒,怎樣的手段能在一秒內(nèi)讓人身首異處,兇手真若是人,再巧妙的手法也不可能辦到。除非這個兇手徹底地玩了一次瞞天過海。
當(dāng)我走到寢室樓門口時,一隊警司急匆匆地擦肩而過,我沒留神撞在那個老警司身上,他抓著我的雙肩焦急地問:“王強在寢室嗎?”
“在,怎么了?”
“刀上的指紋結(jié)果出來了,是王強的!”
我傻傻愣在原地,說不出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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