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我被陽光照的睜不開眼睛,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,脖子不知道為什么有些酸疼。我望著四周,腦子還不是太清醒,有些模糊,心里慌慌的,我怎么會在這里呢?
感覺總是有哪不對勁。
我仔細回想著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,記得……好像還有一個人。
還有什么人呢?
我記得我是自己一個人碰到了尸體什么的,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尸體就都消失了。
再接下來的,我咧著嘴撓撓頭,怎么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想不起來了呢?
難不成我是被嚇昏了過去?
剛走了沒幾步,便就感覺渾身酸酸的,我自己邊走邊嘀咕著:“還能被鬼附身?”
看著離我不遠的小診所,我往前走去,還是先去看看大夫再說。
不能這么一直難受著啊,雖說不是那種讓人接受不了的,可是要是這么一直下去,我豈不是連路都走不了了嗎?
我強忍著不適走到門口,診所里的東西并不怎么齊全,好在老大夫的醫(yī)術(shù)不錯。聽說曾在鎮(zhèn)子里做過診,后來被污蔑害人才逼得他不得不退下來,之后便一直留在了村子里,給鄉(xiāng)親們治病,多年來倒也是兢兢業(yè)業(yè)。
也正是因此,我才選擇先來較近的這里,而不是直接去找祁婆婆。
祁婆婆這個人雖然對我并無不好,但性格到底是有些陰晴不定的,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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