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媽昏倒在地上,身上的傷痕一道接著一道,就連那雪白的脖頸上都出現(xiàn)五道紅痕,我不禁心疼起小舅媽起來,同時在心中暗罵那鬼東西,下手真狠!我將小舅媽抱起來,感受著她胸口在起伏,同時口鼻里有微弱的鼻息,心里的內(nèi)疚無以復(fù)加。這種事情什么時候是個頭啊,小舅媽已經(jīng)這個樣子了,那女鬼還不肯放過她,她到底想要什么,非要把舅舅這一家字弄得家破人亡,讓我自盡死去才肯罷休嗎。
我抬了口氣,找到一處柔軟的地方將小舅媽輕輕發(fā)下,然后看了看四周,確定不會再有危險之后,便離開了。
我找了很久,才從一個破舊的灶臺下面拉出一條已經(jīng)泛黑的毛巾,用水浸濕之后,拿過來擦拭小舅媽的傷口。為了避免的傷口被水中的細(xì)菌感染,只敢小心翼翼、輕手輕腳的擦拭傷口的邊緣。
忽然,小舅媽痛苦的呻吟了一聲,或許是我弄疼她了,手上的力度不由得輕了許多,更慢了。
看著那鮮紅的嫩肉翻出皮外,我內(nèi)心仿若刀扎。
小舅媽睜開雙眼,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,看到我拿著她的手臂用毛巾細(xì)心的擦拭,滿臉認(rèn)真,但是眉宇間卻透露出一股難以排解的憂愁,為他增添幾分男性的成熟氣息,小舅媽嘴角向上勾起,嬌美的臉龐上浮現(xiàn)出溫和的笑意,輕呼一聲,“啊……輕點(diǎn),有點(diǎn)痛?!?br>
我心中正在想其他事情,并不知道小舅媽正在觀察我,不然我肯定要臉紅的,只聽到小舅媽的聲音,才發(fā)覺到,“小舅媽,你醒了?!蔽以谛闹兴剂恐牡降自撜f什么話,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,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。
小舅媽溫柔的摸摸我的臉頰,由于她躺在那里,所以伸手有點(diǎn)困難,所以我微微低身,將身子遞過去,冰涼的手指觸摸到我的臉頰,我心里很痛。小舅媽的嘴唇失去血色,臉色蒼白如紙,“誠生啊,幫我拿點(diǎn)水來,我有點(diǎn)渴了?!?br>
我連連點(diǎn)頭,“小舅媽,你躺好,我現(xiàn)在馬上就給你端過來。”我嗖的一下跳起來,跑到鄰居的房子里,翻箱倒柜的招,吧廚房翻了一個遍,終于找到能夠喝的水,著急忙慌的跑了回去。
“舅媽,水來了?!蔽叶自谛【藡屔砼?,扶她起來,將碗沿遞到嘴邊,清澈的生命之源滋潤著小舅媽的喉嚨,雙唇。
或許是我手抖了一下的緣故,小舅媽一下子嗆到了,我暗自怨恨自己笨手笨腳的,慌張地問道:“小舅媽,你沒事吧?”
只見小舅媽咳嗽不止,肺部就像拉風(fēng)機(jī)似的呼哧呼哧的響,我以為沒什么事,就輕輕拍打小舅媽的后背,“都怪我,小舅媽你好點(diǎn)沒有?!?br>
小舅媽劇烈的咳嗽聲掩蓋了我的聲音,接著小舅媽猛地咳出一灘赤紅色的鮮血,身子搖搖晃晃地到下了。我驚慌失措的扶起小舅媽,只見她嘴角溢出絲絲血跡,眼神渙散,好像隨時要死去一樣。
怎么會這樣,這個長靈犀,我一定要讓你償命!
我背起小舅媽,趕忙離開這里,去尋找救治的地方,在耽誤下去,小舅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。
后背貼著小舅媽還帶著些許溫?zé)岬能|體,小舅媽的頭搭在我的肩上,呼出香馨芬芳的鼻息,吹在我的耳背,讓我知道小舅媽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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