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含章對寧宴太熟悉了,這眼神,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,拍了拍寧宴的手背,眉眼上揚,他可不需要心疼。
尤其是對于家里這些做法,早就麻木了。
寧有余腳步一頓,瞧著前頭兩個人牽著的手,突然覺得自己很多余,有余有余,似乎有了出處了。
這讓他心里更不舒服了。
快走幾步,扯開牽著的手。
還對著寧宴小聲說道:“娘,我剛才看見,院子里躺著的那個人脖子上有勒痕,說明人是被勒死的,勒痕的形狀是順著耳際往上,最有可能就是上吊了,你說好好一個人怎么就上吊呢?”
“……”
寧宴思索一下,這事兒的可能性太多了。
瞥一眼陷入深思的寧有余,自家的小子似乎對當偵探有興趣呀!
“想知道,自己去查一下?!?br>
“……”寧有余點點頭。
上次話本那個,大將軍跟軍師不得不說的故事,他就沒有查出來一個所以然,這次可不能在這么虎頭蛇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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