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這個……”翁懷霖等人的臉色愈發(fā)復(fù)雜起來。
在場的這些人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是人精,傻子做生意不會做到他們這么大,誰都知道,他們?nèi)绻娴牧⑾逻@個字據(jù)的話,那這東西就成了一柄時時刻刻懸在他們頭頂上的利劍。
這也就意味著,將來這姓蘇的家伙無論找他們辦什么事,他們都必須全力配合!
一旦他們膽敢反水,或是不肯順利的合作,那么這姓蘇的只要把字據(jù)往曰本人那里一放,他們就死翹翹了。
不行,這字據(jù)不能立,立下之后就等于成了姓蘇的一條狗,從此以后再沒什么尊嚴與自由可言了。
說話間,蘇穆卻是根本就不給他們思考猶豫的時間,當即命人拿來了筆墨紙硯。
起初翁懷霖和金大昌幾人還拖著不肯提筆。
但蘇穆立刻又把臉拉了下來,沉聲道:“怎么?諸位這是打算反復(fù)無常,存心想讓蘇某不痛快了?”
翁懷霖頓時嚇了一跳,連連擺手道:“不敢,不敢,蘇隊長,我是很想和你交朋友的?!?br>
一邊說著,翁懷霖只能無奈的拿起紙筆,趕緊立下了字據(jù)。
金大昌、王福生等十幾個鄉(xiāng)紳,一看翁懷霖都認慫了開始寫字據(jù),一個個便也唉聲嘆氣的跟著簽了字。
立好字據(jù)之后,接下來便是這五十萬額度的大洋如何拆解分割的事了。
不過這個蘇穆就管不著了,也懶得去管,讓這些人自己看著辦。
再然后,蘇穆算是見識到了這些個地主老財?shù)某髳鹤炷槪瑸榱俗约疑俪鲆稽c,讓別家多出一點,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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