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,像是漏氣的手風琴一樣,用自己平生最狠的眼神死盯著金寒晨。
沒有人會懷疑,要是他現在能動彈,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在金寒晨身上撕一塊肉下來。
“我在好好的吃飯,是你那兄弟先來招惹我們的。接著他們仗著跟你認識,還把你叫過來,想給我個下馬威?!?br>
金寒晨三言兩語將發(fā)生的情形說了一遍,覺得很好笑,“你們就是這么顛倒黑白的?本來的惡人搖身一變成了好人,我卻是變成了挑撥你們兄弟情誼的小人?”
“但是你也打了他們!”
宇哥張嘴說了這么一句話,他的嘴角,鮮血混著唾沫一下子流出來。
金寒晨跟李隊都面不改色,反倒是王副隊,有些嫌惡的又站遠了些。
“我不想挨打就必須反抗?!苯鸷渴掷硭斎坏姆磫?,“難道我做錯了?我能反抗,卻要被打的殘廢送進醫(yī)院?我是不是傻?”
“只憑你一個人的說法,你當然是什么好聽撿什么說!”宇哥見金寒晨快把自己的老底揭了,只能開始耍無賴,“沒人能證實你的說法!萬一你在撒謊,誰知道?”
“那你的說法又有誰能夠作證?”
二人一句對一句,似乎在對弈。
宇哥拼命想為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,奈何金寒晨步步緊逼,他很快就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真的對不起你的這身治安服。”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李隊,用十分輕蔑地口吻對他說,“你本質就是個流莽。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