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安安脫掉外衣,露出被槍弄出來的傷口。傷口可不僅是花生米那么點(diǎn)大,而且它流血不止,子彈還在里面,四周不斷紅腫鼓起來。
“不痛?”
送你一個現(xiàn)金紅包!
傅懿之想到她那窮寇使勁追的模樣皺眉。
打架的時候腎上腺素飆升,確實(shí)沒感覺到有多痛。但這一停下來,再被人提起來,“我的媽呀,好痛?。 ?br>
符安安嗷嗷地叫起來。
一邊痛呼,她還沒忘了把傅懿之準(zhǔn)備的黑色進(jìn)口大藥箱拿出來,“傅哥你快看看那種是止痛的、那種是止血的。我要先止痛,再止血。”
符安安嘴里一陣逼逼叨叨。
感覺眼前明一陣、暗一陣的。
“傅哥,我好暈啊……”
暈是正常的。
“流這么多血,你不暈,我暈嗎?”
傅懿之一邊冷冰冰的訓(xùn)斥,手上動作又極其輕柔,“打不贏就不要強(qiáng)迫自己。做有把握的事,不打無把握的仗?!?br>
“我有把握的?!?br>
符安安越來越困,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了,但她還對趙姊鈺念念不忘,“等下次見面,我要把那個人宰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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