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那日在藥房門口看到的發(fā)病情況一模一樣。
“符安安!”
站在遠處的傅懿之難得神情失控,朝著她跑來,“安安!”
迷迷糊糊中她聽到傅懿之叫自己。
“傅哥,我沒死,我就是難受。你有沒有不舒服啊?”
說著她看向他抱住自己的手。
原本修長白皙、骨節(jié)分明的手背上出現(xiàn)了硬幣大小的紅斑,他也被感染了。
“傅哥對不起。”
她模模糊糊的說道,手指很艱難地抬起來,在自己脖子上抓撓。很辛苦,又很用力,皮肉都被抓破,滲出血珠。
“別抓了?!?br>
“可是我好癢啊?!?br>
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,比直接剜肉還要讓人難以忍受。
“還有37分鐘,很快就過去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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