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吃得急,我給他倒了杯水。
“你說不行,我能不讓你吃?慢點兒?!蔽艺f。
“那你為什么要對我好呢?”他拿起水杯過了口水,又拿起毛巾擦了下嘴,才和我對視,聲音有一點低,他說:“我也沒有笨到不知道是你故意的那么笨?!?br>
這個“故意”是什么意思?
故意接近他對他好?故意整他?故意拐他上床?
確實很矛盾,但是,都不是意外。
“……”時空好像濕毛巾被擰緊了卻還在滴水一樣,我嘴角上揚,微笑:“我跟你道歉。對不起。”
把酒杯遞到他面前,我感覺他的腿移開了。
也不接我的酒,把頭一埋。
又哭了,上次做愛就哭,怎么那么愛哭?今天是來跟他道歉的,可沒有欺負他。
回字形的座位,我挪過去,看他因為流淚抽泣的肩膀,眼淚水痕溢在袖子上。
攔住他的肩膀,腿很自然地又貼在了一起,他肩膀動起來掙掉我的手,頭也抬起來:“你太壞了,怎么有你這么壞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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