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話間語氣輕松,月光將她的臉龐照得皎潔無暇,明明美的仿佛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,卻讓人心驚膽寒。
“我跟剛剛那幫人可不一樣,你也看到了,只要我輕輕這么一扎,你就疼得死去活來,還偏偏死不了,你說氣不氣?所以我有的是力氣跟你玩?!?br>
她說話間語氣嬌憨,仿佛在跟人撒嬌一般,囚車?yán)锏娜瞬挥纱蛄藗€冷顫。
“你如果想好了,就點點頭,如果執(zhí)意要堅持下去,那便一直挺著吧,我是無所謂的。”楊淳說完,便就著他的另一處大穴,又狠狠刺了下去。
清風(fēng)的眼皮跟著跳動了一下。
楊淳落針的地方幾乎都是可以要人命的主要大穴,而扎下去之后,有的地方會痛癢難耐,有的地方則如萬箭穿心,這種痛楚可比剛剛的鞭打酷刑厲害多了。
方才的那些招數(shù)不過是讓他受一點皮肉之苦而已,而如今楊淳用的法子,如果長此以往下去,這個人的經(jīng)脈便會耗損,人便也廢了。
她怎么會知道這么狠毒的方法?
清風(fēng)見她似乎并不像是知道其他穴位的樣子,她只是熟門熟路地往這個地方扎。
終于,囚車?yán)锏娜碎_始不住搖頭,又點頭,似乎已經(jīng)神思混亂了。
“再這么下去可能會出人命的。”清風(fēng)勸道。
“我自有分寸?!?br>
“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,說還是不說?”
那人終于點了點頭。
破布拿下來,那人拼命的大口呼吸,臉色慘白,額頭上布滿了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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