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崴腳了?沒事吧?”楚飛揚擔心地要回頭看,容晚眼疾手快地用力一推他,“沒事沒事!快上樓吧!我渴死了!”
楚飛揚失笑,“剛才還說不渴呢。”
容晚也沒心情和他斗嘴,由得他說去。
兩人在容晚的催促下沒有在大堂多停留一刻,很快就上了二樓。
上了二樓就有單獨的雅間了,房門一關(guān),什么也看不到。
容晚馬不停蹄地往雅間趕。
“你經(jīng)常來過這兒???這么熟?!?br>
楚飛揚忽然來了一句,容晚后背一緊,“咳!哪里,我們帝都的酒樓格局都差不多,隨便哪家總歸雅間都是在樓上的?!?br>
“這倒也是?!?br>
好在楚飛揚并沒有多想,把容晚安排在雅間之后,他就說要去方便一下,讓容晚坐著等他一會。
“什么意思啊,大晚上的把我叫出來,沒說幾句話就自己先跑了——”容晚郁悶地敲著桌子,一邊十分警惕地留意著外面的動靜。
叩叩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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