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不用躺在硬邦邦的的炕席上睡覺了,蘇沫離躺在褥子上開心的打了好幾個滾,弄的小白一臉哀怨:
“娘子,消停些吧,再不睡就該起了?!?br>
蘇沫離聽了有些不好意思:“對不住對不住,我是有點太激動了?!?br>
鬧到半晚的結局,就是第二天爬不起床了。
如楊以來叫了三遍,蘇沫離仍是賴在床上。
小白梳洗完畢,臉上掛著水珠,順著臉頰發(fā)絲滴下來,正滴在蘇沫離眼皮上,激得她一個機靈。
猛地睜眼,便見眼前一張放大了的俊臉。
“該睡的時候眼睛跟鈴鐺一樣,該起的時候又不起了?!毙“锥⒅K沫離逐漸泛紅的臉輕笑出聲:“娘子,太陽都曬屁股了?!?br>
被個美男調戲一番,任誰都不會裝作沒事的。
蘇沫離連忙起來收拾,壓住心里對美男犯的花癡,暗自默誦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以防自己趁人傻之危。
三人吃完早飯,蘇沫離帶二人去田里耕作。
如楊負責稻田,小白負責菜地,蘇沫離專管動物飼養(yǎng)。
兩只野雞在雞圈待了一天兩夜仍是十分安分,蘇沫離覺得可以擴大規(guī)模,便要做完農(nóng)活的如楊和小白再搭個兔籠,她自己去林子深處多抓幾只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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