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。∵B你這個養(yǎng)不活的野貓子也敢這么跟我說話了!”王麗娟氣急,又想像以前一樣暴力解決,卻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如楊早已不是當(dāng)年的如楊了。
“伯母,別人家里,尊重主人是基本規(guī)矩?!比鐥钌焓纸幼⊥觖惥昙磳⒙湎聛淼陌驼疲凵袢绲?,死死盯著王麗娟。
王麗娟的手勁自然是比不過如楊,被他轄制的死死的。
“反了!反了!一個個都反了!”王麗娟故技重施,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“我豈是那不講理的人呢!誰叫我命不好!竟攤了這么些腌臜事!”王麗娟的聲音聽起來仿佛有誰欠了她八百兩銀子不還:“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!”
如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十分不屑:“伯母上歲數(shù)了,也該要些體面。想要什么不妨直接說出來。做戲這事給誰看?”
王麗娟見目的達(dá)成,便順?biāo)浦?,從地上爬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看向坐在那里不動如山的蘇沫離:“如楊這傷,花了不少錢。少說也得三兩銀子?!?br>
三兩銀子?!蘇沫離強忍著才沒把眼前的碗扣在王麗娟頭上。
滿家上下,只怕也就三四兩銀子的攢項。
“沒有。”蘇沫離沒好氣道。
“沒有?你們怎么可能沒有?!你們又賣山貨,又賣什么‘稻子魚’的,你們怎么會沒錢?!”王麗娟換上一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淖炷槪?br>
“欠債還錢,殺人償命,那都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!你如今想殺人,我們許你拿錢財了事,是我們大度!你出去打聽去吧!除了我們,還有……”
“蘇家的,你實在是太過分了!”王麗娟正說著,話便被村長打斷了。
昨天一回家,便見孫女在向自己母親哭訴蘇如周的無恥行徑,說是虧了蘇沫離才得以脫身。今早上一出門邊聽有人在議論王麗娟帶著兒子去蘇沫離家要說法,弄了半天就是蘇沫離為了自衛(wèi)打傷了蘇如周。
村長急忙趕來調(diào)解,便見識了王麗娟的無恥嘴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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