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,女子席位上一陣竊笑,而夏邑卿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。
夏禾正不解,李亞楠忿忿然道:“這些人簡直欺人太甚,律錄事一般都是由飲妓擔(dān)任,他們推選你,可不就是在貶低你!”
夏禾了然,飲妓,妓子的一種,主要是陪酒,做的是為人不齒的行當(dāng)。
倒是不覺得受了侮辱,夏禾只覺得好笑,若說她與這些人有深仇大恨,她還可以理解,只是在座的她大多都不認(rèn)識,對于素不相識的陌生人,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?
只想說,她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深深惡意。
夏邑卿黑沉著臉豁然起身,道:“諸位若是沒有行文作詩的意思,今日不如就散了吧,在下先失陪。”說罷就要去拉了夏禾離開。
“卿哥哥何必動氣?大家沒有旁的意思,不過是玩玩罷了,想來禾妹妹也不忍壞了大家的興致吧?”夏顏掩唇笑道。
“是啊,不過是開個玩笑,子謙又何必動氣?”眾人嘻嘻哈哈勸道。
聞言,夏邑卿怒不可遏,就要發(fā)難,夏禾按了按他的手背,面向眾人道:“要我做律錄事不是不行,但你們必須有人能贏過我?!?br>
明眸皓齒的少女微抬下頜,一派傲然之姿,顯出不一樣的風(fēng)采來。
眾人不禁有些目眩,旋即卻是燃起斗志,齊聲道:“好一個小娘子,我等便來會會你!”
名譽之戰(zhàn),一觸即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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