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咳了兩聲,我組織了一下語言,就說:“麻煩你告訴他們,收音機是我拿的,大副也是我打暈的,有什么事都沖我來。”
“什么?”白柔吃驚地看了我一眼,其后說道:“你不要命了?”
“麻煩你轉(zhuǎn)達(dá)一下,就是這么回事。”我笑著說道。
白柔的眼里目光閃爍,似乎她正在審視著我到底是什么人似地,不過她也沒拖延多久,也走了出來。
與此同時,她也開口對船員說了幾句話。我在此期間,一直留意著顧婉凝變得越來越煞白的神色。而我也知道,白柔是把我的話,原封不動地傳達(dá)了。
一名船員在這時,也露出了獰笑:“爸死哋,eover!”
這一句話,我倒是聽明白了,他罵我是混蛋,還讓我過去。
我也咧開了嘴:“ok,ok,哎窩個爹?!?br>
說著,我就笑吟吟地走了過去。
那名船員,也走了上來,當(dāng)他走到我身前的時候,“砰”的一拳,就朝我臉上抽了過來,我沒有反抗,而是硬生生地吃了他這一拳。
其實這一拳,對我來說不痛不癢,但我還是裝出打了個趔趄,連連退了幾步。
不是我作賤自己,而是我距顧婉凝還有七八步的距離,如果我這時候反擊,恐怕會出現(xiàn)什么意外。人在慌亂的時候,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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