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連塵珉緊唇瓣,他要在皇姐離開南昭前,找個時間,和皇姐說說此事。
龍船正廳中,鶯歌燕舞,今日來的不止各國貴客,更有南昭大臣。文臣以柳太傅為首,武臣以衛(wèi)漠海為首,和各國貴客分坐兩旁。
蘇曦兒站在裴千灝身后,為他斟酒,“灝王,少喝點?!?br>
“本王知道,今晚就喝一杯?!迸崆疀]拒絕,直接答應(yīng)下來。
楚凌瓏回屋換衣服,他一走,便沒人再說大膽言論。至于華子容,為人清淡,寡言少語,對任何事都不上心。就算聽到裴千灝和蘇曦兒的話,他也只是稍稍留意,隨后就轉(zhuǎn)移了視線。
蘇曦兒看向柳太傅,他雖然年過半百,但為人耿直。如今,南昭朝堂上,也只有柳太傅能幫連塵。
就算柳太傅舉動引起云若風(fēng)不滿,但柳太傅在南昭文人界,很有名氣,云若風(fēng)拿柳太傅開刀,就是對自己過不去。
蘇曦兒看出柳太傅眼里的擔(dān)憂,頭發(fā)盡數(shù)灰白,人老了許多,他為連塵,付出很多。
正在此時,柳太傅恰巧看到蘇曦兒,他拿酒杯的手不自覺地停住,兩眼疑惑地看著他。這女子,看人的眼神很不一樣。
不過,柳太傅眼底的疑惑就一瞬而已,因為坐在上首的云若風(fēng)突然喚他,“柳太傅,你身為南昭文界泰斗,不如當(dāng)場作詩或者作畫?”
話音落下,番邦首領(lǐng)以及南昭其余大臣紛紛叫好,寧連塵眉頭一皺,他看出柳太傅眼底的不愿。
柳太傅放下酒杯,走到正廳中央,朝著云若風(fēng)叩首行禮,“臣一把年紀(jì),做不出有靈韻的詩。作畫一副,當(dāng)獻丑吧。只是,如果畫得好,云王可否答應(yīng)微臣一事?”
云若風(fēng)笑道,“柳太傅,你說就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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