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澈輕輕一抱拳:“尤將軍,遼、沈兩軍沖鋒在前,其戰(zhàn)可貴。撫恤之事有勞將軍辛苦,眼下有幾件軍務要講?!?br>
尤世功抱拳回禮,劉澈的態(tài)度對于他以及整個遼、沈軍來說,面子、里子都有了。
“用野豬皮,還有那些人頭,張銓、賀世賢兩位大人回京,他們會受到朝廷的嘉獎,但我更關心的是。借這些東西,換回熊廷弼大人,我希望熊大人可以鎮(zhèn)守建州線,壓制后金,要知道后金主力未失?!?br>
“熊蠻子來,我們服!”
熊廷弼是個人才,進攻他不行,但守勢絕對是高手,慢慢的磨后金,肯定不會讓劉澈失望的。
“那我們呢?”順風仗打多了,將軍們不愿意天天守著一個堡,或者是一座城。
“會殺人嗎?”劉澈笑問。
嘩,所有人都笑了,劉澈的話不用再說下去,那意思就是會殺人你們就閑不下。
“現(xiàn)在,孫大人開始策劃,一定要把熊蠻子弄回來。張大人辛苦一下,寫上三千字、五千字的文章,列數(shù)野豬皮天理不容。各位將軍,準備慶典吧。我,回屋歇會……”
眾將軍笑的更大聲了,特別是劉澈最后那一句,回屋歇會。
劉澈事實上沒回屋,而是去了城外,去了沈陽城外一座道觀,王常月就在那里修行,講道。
“真人,我心痛,如同刀割一樣的疼,我在夢里依然可以看到聰古倫在我面前化為灰燼的一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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