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我知道!”劉澈詭異的一笑:“英鎊是十七世紀才有的貨幣,怎么可能會用來給一六三幾年的船價掛鉤呢。而且十七世紀初,歐洲的物價很嚇人,短短十幾年,上漲了四五倍。歐洲的米,比大明的米貴了差不多七倍左右。”
說到這里,劉澈又補充了一句:“用銀子來計算的?!?br>
“恩,辮子朝的那次賠款,有人作過計算,一海關(guān)兩白銀,相當(dāng)于零點一五英鎊?!?br>
“我查過資料,鄭和的大寶船,有人說造價是四千兩銀子,我心說就算是一萬兩,也可以,畢竟是四十多丈長呢。后來我問過船工嗎?他們說,那種船不知道,但二千料的普通貨船,工錢大約是七百五十兩上下,需要三千八百七十四個工?!?br>
聽劉澈說完,于文秀又問了:“那么你推測,劉軍要的那船,需要什么樣的造價?”
“祼船價,大約在一萬三千兩左右。首先,貴在帆上。然后是貴在炮上?!?br>
“那你還說十萬兩?”于文秀不理解了。
劉澈攤開雙手:“當(dāng)劉軍想到一條船要花許多銀子的時候,有些任務(wù)他就不會回避。你知道,我是需要銀子的?!?br>
“你真壞,如果他知道了呢?”于文秀又問。
“知道也在一兩年后,我可以說大明的工匠工資低,材料費低等等,找出無數(shù)的理由來?!?br>
聽劉澈說著,于文秀抱著劉澈只是在笑,笑的很是開心。
這時,劉澈小聲說道:“有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