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跟著爹地去公司?”
他問。
歲陽搖頭,“咱家公司在咱家,這兒不是咱家?!?br>
這兒還是明城。
即使落桑出了重癥室,經過了半個月的治療,他體內的舊疾太多,情況也依舊不樂觀。
這時貿然轉院,風險會加大。
他看了眼趴在床邊睡著的妻子,問懷中的女兒,“歲陽,落落這幾日顧不到你,你心里難受嗎?”
歲陽又搖搖頭,“不難受呀。白天媽咪不屬于我,但是晚上的時候,寶寶還是被媽咪摟在懷里睡覺的。而且,媽咪一有時間就看寶寶了。”
凌謹言:“那爹地呢?”
“嗯~有一點點難受。”
歲陽有時候見到凌謹言工作時,她心疼父親,連自己最愛的錢都不想要了,就想要父親陪著她,不讓父親辛苦。
凌謹言知了女兒心中所想,但這個節(jié)骨眼,他不能松懈,所以只能對不起女兒。
但是,他也有了行動。
翌日,他將女兒送去了齊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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