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雙被他叫住,匆忙回想,仙族有誰喜著紅衣這樣艷烈的顏色?似乎沒有,何況手腕有疤……每一個仙族都會治愈術(shù),誰會任由傷痕留在自己的手上。
“不曾見過先生口中所說的這名女子?!?br>
戰(zhàn)雪央眼里微弱的亮光,漸漸黯淡下去,變得一片沉寂,許久,配著額飾的男子微微一笑:“知道了,仙子離開吧,一路順風(fēng)?!?br>
琉雙離開了泑山。
在她身后,戰(zhàn)雪央虛假的笑意收斂住,他背靠著泑山唯一的大樹,手中的花種幾乎被他捏碎。
他嘴唇幾乎咬出血來。
那人的樣子,他快記不住了,真的快要記不住了。
他守在這里,日日夜夜,種了七千四百年的花。很早以前就在想,是不是因為他身邊萬物不生,孤寂腐朽,連一朵討她歡心的鮮花都開不出來,只能像一只無力沖著她搖尾乞憐、又令人憎惡的狗,她才不愿留在這死地,七千多年,不曾回來看他一眼。
如今泑山長出大樹,他等到荒蕪,她依舊沒有回來。
第67章神仙釀
戰(zhàn)雪央僅剩的記憶里,七千四百年,在一個清晨,他迎來了一位仙族的病人。
泑山最美的時刻,在黃昏,西望出去,夕陽恢鴻,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熠熠光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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