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羞憤,委屈不已地瞪他,咬牙:“十五日!”
他站住了腳步,低下頭,一個認(rèn)錯的姿態(tài)。琉雙卻眼尖地看見,他的唇彎了彎。
她拿起一旁的枕頭丟他,他站在原地沒躲,任由她的枕頭砸在頭上。
“別生氣?!标坛鄙f,旋即不知從哪里拿了一枚珠子,戴在她脖子上,本來想在她臉頰上親一親,她瞪著他。
他眼睛里盈滿笑意,屬于少年放肆的喜悅和親昵,眼角眉梢都藏不住。
兩人四目不經(jīng)意對上,洞府中的一幕幕浮現(xiàn)上腦海,他難得竟然也有幾分羞赧,低低咳了一聲。
“還疼嗎?”他問。
被他這樣看著,琉雙也覺得臉頰發(fā)燙,害羞是會傳染的,若她一早知道妖族是這樣的……唉。如今說什么都于事無補(bǔ),她低頭看自己脖子上的珠子,轉(zhuǎn)移話題:“這是什么?”
他說:“一枚金珠,防御法器。妖宮最好的煉器師練出來的?!?br>
琉雙也算見過許多好的法器,可是脖子上的金珠,觸手生暖,滂沱靈力,令人震撼。
晏潮生道:“用我護(hù)心鱗做出來的金珠,縱然是上古魔神,也可抵擋其一擊?!?br>
琉雙愣?。骸澳愕淖o(hù)心鱗?”晏潮生瘋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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