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不是我,難道還會是鐘芊芊?”
這一刻,鐘奎軍將剛剛升起的心思收回了一點。
不管了,先出去再說吧。
“怎么可能!我就從來想過那個死丫頭會幫我。只是……爸爸上次看你好像對爸爸有誤會,所以沒有想過會是你罷了?!?br>
說罷,鐘奎軍看了軍寄尾的人一眼,笑問道:“那……爸爸現(xiàn)在可以跟你出去了嗎?”
南宮暖暖微微一笑,“是什么自信讓你覺得作為一名團長,幫著ke洗黑hh錢,又拿云上集團的倉庫幫著他們私藏槍支彈藥,跟著曲明義和羅尚義一起坑自己戰(zhàn)友,導致戰(zhàn)士死亡,整個江城被你們弄得烏煙瘴氣,還要我家赤陽哥哥來給你們擦辟股之后,你還可以出去的?”
鐘奎軍的臉色早已經在鐘暖暖說他幫著ke洗黑hh錢的時候就震驚地凍結了。
之后越是說一條,鐘奎軍的臉色就越是蒼白難看。
直到說到曲明義和羅尚義的時候,鐘奎軍的臉色才轉換為了徹底的死灰。
他一直是跟著羅尚義做的,他也只知道他上面的人是羅尚義而已。曲明義,他是根本就不知道的。
想著那個在他面前無比正義凜然,卻又隨和得有點像狐貍的那個人,他……竟然也是ke的人嗎?
鐘暖暖連這些都知道,肯定是赤陽告訴她的。
那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不僅他遭了,連羅尚義和曲明義都遭了。
難怪……這段時間以來都沒有人來審問他。
那這是不是說明他出不去了?
想到下半輩子都要在監(jiān)獄里度過,鐘奎軍就覺得自己特別不能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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