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管她,她患了間接性失憶,她自己也不知道有這個病癥,我正在給她治療,你可別說出去了。不然她會難過的。”
靳絳柔的問題,不用問肯定是茶樓水果的問題。
只是齊璇奇怪著,為什么陳東甫沒有弄掉她記憶,反而抹掉了靳絳柔的記憶?
很快齊杰的店面也找好了,這條巷子里不少人老房子在招租,齊璇他們和街坊也已經(jīng)很熟了,很快就相中了一家鋪面,就是在齊莎店面過去一點點的路。
原本已經(jīng)租了,不過租戶生意沒有達(dá)到預(yù)期處于虧本狀態(tài)于是就不要了店面。
齊杰看環(huán)境不錯,就把店面給盤了下來,之前店面已經(jīng)經(jīng)過簡單的裝修,他也不用再怎么裝修。
只要把店面廚房的煙道安裝好,把東西搬到店面里面就能經(jīng)營了。
周日,齊璇接到了田七打來的電話,就匆匆趕去了田七那里。
電話那邊,田七好像出了什么事情,說話支支吾吾,齊璇也沒有聽得太明白,但是可以肯定,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“怎么了?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齊璇到田七家中的時候,田七正一臉沮喪的把頭捂在手中。
整個人一副痛苦狀。
一邊,李萍正雙目呆呆的看著窗外,滿臉的淚痕。張冬不在,就他們兩人在家。
“什么事,你問他吧,這種事我是沒有臉說的?!崩钇嘉孀∽彀?,淚如泉涌。
田七卻是拉住了李萍的另外一直手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你就再給我一個機(jī)會吧!我們不是說過了彼此攜手到老嗎?我真的,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對她沒有任何的意思?!碧锲咚剖堑狼?。表情更加痛苦了。
“你一個人說有什么用?你一個人說,事情就能改變了嗎?說不定,說不定她已經(jīng)大肚子了!”李萍忍不住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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