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…什么？”
她又緩緩湊過去抱住他最后一點(diǎn)虛影：“她叫白染，是戰(zhàn)神的女兒，后來在天宮又遇到你，你們?cè)谝惶?，約定了這回要做夫妻。她看見你成神，陪你去凡間修行，你們?cè)谝黄鹱隽撕枚嗪枚嗟氖虑??！?br>
“白染…是…你是白染？”
“是，白染。你的妻子。”
他思索半晌，忽然握住她肩：“既如此，你又為何說要與我分離？”
她看著他，再一次淚如雨下。
他的雙手化為虛無，身軀消散大半，卻還是目光急促：“白染，你為何要與我分離？”
她無力的搖著頭。
“你又要放棄了嗎？你總是這樣放棄嗎？若我們真是夫妻，你為何要與我分離？”
她看著他眼睛里閃爍的最后一點(diǎn)光芒，哭的不能自已：“你要我如何堅(jiān)持啊，無塵…”
影子終于徹底化為虛無，他在這世間上的最后一點(diǎn)音容笑貌，就這么隨著三途河邊的陣陣清風(fēng)而去，而他留給她的最后一句話是：若我們真是夫妻，你為何要與我分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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