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兒突然睜開眼拍拍她:“你說的那個什么酒,真是苦的?”
白染一愣,連忙掏出來一壇:“師父嘗嘗?”
林夕來了興致,接過白染遞過來的酒杯送到唇邊。
白染也很好奇,苦婆婆至死都不肯承認她的酒是苦的,并說她每回釀出來就先嘗過,并無一絲苦澀,一輩子都不明白為何世人都說她的酒苦,那模樣極認真,白染也不得其解,她只知道自己和世人一樣,被苦的不行。
倒不知師父這般人物或許能嘗出別的味道?
可林夕只淺淺嘗了一口便一下子皺起眉,咽下去的動作也顯得十分痛苦。
這也是白染第一回看到師父如此神色。
這也太苦了,從唇齒到肚腸,不過一口酒,苦的他整個身子都快麻木了。
掌心青光一閃剩余的大半杯酒瞬間便化為了虛無:“永遠不要再讓它出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!”
林夕皺著眉,這酒的苦澀程度幾乎趕上浮生那些神釀的醉人效力了,要不是白染還在跟前眼巴巴看著,他差點就直接吐出去了。
這輩子沒喝過這么苦的東西,這是毒吧…一甩袖,他苦的氣急敗壞的回房了。
白染著實沒有想到。這酒是挺苦的,但也有沒有苦到這般程度吧。
她心有疑惑便將修煉中的離風叫醒,也盛了一小點喂他。離風已閉關(guān)數(shù)年乍見她自是十分想念,也不疑,一仰頭便喝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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