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這世間完整的真龍血脈,是如今無人可敵的天帝,統(tǒng)領(lǐng)七萬天兵的大殿下,嫁為滿族少妃的五殿下,和佛族尊貴的六殿下,不論哪一個(gè),都是我無力企及。更別說早已不存于世的天凰血脈?!?br>
“可妖典告訴我,天凰再生,就在你的體內(nèi)?!?br>
“真龍血,天凰脈,至強(qiáng)本源,缺一不可?!彼嘈σ宦?,“我以為我需要做的最大的抉擇和付出就是這一身骨血,可得到答案我才知道,前事種種,不過一粒塵埃?!?br>
長劍抽出,哐啷一聲落在地上,白染目光呆滯看著自己染血的雙手,忽然就笑起來。
她笑著連連后退:“真龍血,天凰脈,至強(qiáng)本源,哈哈哈…”
這可真是…真是…她笑著,眼神滑過嚴(yán)曼兒深紫色的長裙:“你是愛他的?!?br>
她狀若瘋癲,卻溫溫柔柔的對(duì)她說,你是愛他的。
這種瘋癲之下是徹骨的絕望,是不能接受的本能回避,是她們這兩個(gè)人,都十分熟悉的一種情緒。
“你是愛他的,全心全意,愛他。不是因?yàn)槊?,?quán)勢和依靠。原來這世上還有一個(gè)人,像我一樣愛他,曼兒,他知不知道?你這樣好的愛意,他都知不知道?”
白染笑著落下淚來,她愛他愛到骨子里,也痛到骨子里,在所有的痛苦里有一種最痛叫這個(gè)我放在心尖上愛著的人,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美好,為什么所有人都只想從他身上奪取,為什么他那樣的神仙,只有我一個(gè)人愛著。
甚至就連孕育他的母親,都只能看到他那身珍貴的血,都不愿好好看一看他的眼睛。
她的話那樣真誠又那樣傷情,嚴(yán)曼兒倚在墻邊,一瞬間窒息般疼痛:“我寧愿我從不知道世上還有這樣一個(gè)人?!?br>
她身軀一點(diǎn)點(diǎn)滑下去,最終跪坐在地,雙手顫抖著捂著臉:“我不該對(duì)你說這樣的話,可是你知道嗎?我這輩子遇上他,就不可能再知道,被喜愛著的人喜歡,是一種什么滋味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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