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也總做這樣的事情?!标懲πΑ?br>
他又凝神去探,去找回那畫面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。
“他已經(jīng)等了你百年,你還是不愿出去嗎?”
他微微搖頭:“我出去了,就會全部忘記。記憶停留在他說完的那段故事,什么都不會再想起來?!?br>
他聲音清淡,完全是白墨的聲音,可是轉(zhuǎn)過頭,看著陸童,眼睛里有幽藍色的光:“你知道嗎,我那時聽到那段故事,就頭痛的不行,可現(xiàn)在我才知道,那段過去他說的有多么簡略。他說了那么多別人的事情,魔界的事情,林夕的事情,卻沒有說自己的事情?!?br>
“他在白墨身邊一百多年,都沒有說多少自己的事情。他為什么不再多說些?”
他剛說完就苦笑一聲,“九萬年的故事,哪是一百年說得完的…”
陸童拍拍他的肩。
他又道:“他說得對,我早就不必執(zhí)念那些事情了。幾世折磨,仍舊回來,只是想補他一個圓滿。可如今連這樣也不能。”
陸童看著這個樣子的一個人,他既是浮生,又是白墨,可既不像她記憶里的浮生,又不像她這么多年看到的白墨。
沒有了陸童的浮生,只剩下執(zhí)妄和冷漠,本該是徹頭徹尾的魔。她能理解他乍然間想起一切情緒必然混亂,可從沒想到他會是這樣失魂落魄的模樣。
她不知道再對他說什么,這片空間又沉寂下去,沉寂了二十年。
一直到陸童看到一幅畫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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