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晚晚傻了:“你…”
“對不住,讓你等了這么久?!彼终f了一遍,微微低頭。
“……”
他在做什么?
他是瘋了嗎?還是睡糊涂了?竟會跟他道歉?還毫不避忌的牽他的手,甚至…甚至…
遲晚晚就這么僵硬的在這里杵著:“沒,沒事,也沒多久…”
須臾一百年,說折磨是真的,說短暫也是真的。
他這么說了一句,然后一下子不知還該作何反應(yīng)。
白墨卻收緊了手臂,緊緊的擁住他,話語之中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和歉意:“我以后不會再睡那么久了。”
他不知道還能說什么,一雙手抬抬放放的進退兩難,實在難受:“好,好,我知道了…”
“我很想你。”他低嘆一聲。
“嗯…我也想你?”遲晚晚徹底糊涂了,這還是白墨嗎?
許是真如白染一般落到那什么九幽之地,想起了什么吧。
遲晚晚點點頭,應(yīng)該是這樣了,這么一想他終于松下身來,手臂抬起輕輕放在他背上,笑了一下:“你突然這么熱情我還挺不適應(yīng)的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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