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晚晚愣了一下。
白墨又皺了皺眉,將手臂抽回來,拉緊衣衫:“你說我睡了一百年?”
“小墨,你這是怎么了?”他反應(yīng)不過來,又湊上去。
“遲晚晚你做什么?!卑啄煌?。
他要做什么?他也不知道,看著一臉防備的白墨,遲晚晚又愣在當(dāng)場。
“你不記得了?白日,我們在靈花園里,你都不記得了?”
這話說的詭異,白墨一把扯過外袍披在身上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讓開?!?br>
他揮臂將遲晚晚推開,走到桌前卻倒不出一滴茶水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轉(zhuǎn)過頭看著遲晚晚。
明悟殿不論何時桌上永遠(yuǎn)要有茶,這是他一萬年前就定下的規(guī)矩。
他就這么忘記了?遲晚晚恍惚了一下,忽然間極度憤怒:“怎么回事?我還想問你怎么回事!”
“你鬧什么…”手上茶杯往桌上一磕,揮動間小臂上忽然一陣劇痛,白墨皺了眉,伸手撩開衣袖。
“這…”他一下子瞪大雙眼,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臂,只見右手小臂之上,有一小片的血肉模糊,當(dāng)中赫然正是刻了一個赤色的遲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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