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翹聽到這也有些后悔剛剛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太快了,這要是讓老爺回來知道了,還不得扒了她身上的皮。
“那這怎么辦?又不能裝回去?!毖βN著急的都快要哭了,就連說話也染上了幾分哭腔。
“唉……”管家同情的看了她一眼,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,也是絲毫辦法都沒有。
但凡他能有一點辦法,他都會說出來,也不會在這里跟著嘆氣了。
“叩,叩……”齊同舟正在看一份文件,門卻突然被敲響了。
打開門才發(fā)現(xiàn)是眼睛紅的,像兔子一樣的薛翹,“不是在做飯嗎?這是怎么了?”他眼里閃過一抹不解,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人,怎么突然就這樣了。
薛翹也不知該怎么說,這次她是真的闖禍了,她是把這里當(dāng)成了皇宮,覺得花雕酒并沒有那樣珍貴,卻忘了這個年代喝了花雕酒都已經(jīng)很少了。
“我剛剛把老爺珍藏的兩壇花雕酒坐醉甜蝦去了?!彼÷暤恼f著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寫滿了愧疚,就連眼底都染上了幾分害怕。
“哈哈……”齊同舟沒能忍住,聽完之后就笑了出來,“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兒,你只要多做一點留給他,夠他吃就可以了,這花雕酒他也就不會心疼了?!?br>
“真的嗎?”薛翹瞪大了眼睛,眼里帶著一抹不相信。
要是別的東西,也許她做頓飯老爺就會原諒她,可這花雕酒都藏了幾十年了,可不僅僅是珍貴。
但眼下也沒了別的辦法,她也只能聽從齊同舟的建議,將之前做醉甜蝦的酒水倒了出來,重新又做了一份兒醉蝦。
齊大川是一直到晚上才回來的,一回來就聽說了這件事兒,他本以為這只是管家開玩笑的,可聞著空氣中揮散的酒味兒,嘴角都抽搐了幾下。
“老爺,這次是我不好,我不應(yīng)該亂動你的東西?!毖βN一邊愧疚的開口,一邊將做好的醉蝦放在桌子上,“這是給您賠罪的,也是拿您的花雕酒腌出來的,味道還是很好的?!?br>
這時候酒味兒已經(jīng)散得差不多了,只能聞到淡淡的酒香,還有一股甜絲絲的味道,他都已經(jīng)忍不住想要嘗嘗是什么味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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