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海和徐麗二人對視一眼,眼里帶著幾分不悅她們,雖然一直想要對付眼前的女人,可是卻忘記了齊同舟還在這里。
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剛剛看到了他們的那一副嘴臉,不過像他們這樣的人家這種事情也多有發(fā)生,倒也并不算奇怪。
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少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?!毖θ屎:敛华q豫的冷著臉開口。
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和趙帥康做成這一筆生意,合同都已經(jīng)簽了,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沒有后悔的余地。
之前他來的時候,他可沒忘記這個男人是怎么樣第三下次跟他說話的,這一次倒是有幾分骨氣。
身子微微前傾,周圍的氣壓壓得越來越低,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幾分嘲弄,深邃的眼底是看不到底的憤怒。
“薛仁海,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忘了你自己是個什么樣的身份,居然敢這么樣對我說話,難道你忘了后果嗎?”
聽他這么一說,薛仁海眼里的紅色退去,又恢復(fù)了清明。
別說是趙帥康了,眼前這個男人他同樣是得罪不起,這個男人只怕是跺跺腳,他的公司就要遭受毀滅性的打擊。
“對于翹翹的事,我真的不希望少爺插手太多,這是我們夫妻的決定,我是她的父親,我也有權(quán)利幫她去決定這些?!彼脑捓飵е环终\懇,臉上也露出了一副父親應(yīng)該有的表情。
然而這些鬼話去騙騙別人還行,將藥片齊同舟,簡直就是沒門兒。
只見眼前這個男子唇角微微勾起,“看來你是真的忘了我的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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