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,不過很快就被他不動聲色的蓋了過去:我沒買回去的機票。
那你沈珩皺眉。
我哥的公司最近打算在這兒開分公司,我過來看看。江知禺真誠的解釋道:但是因為一切還不確定,所以我現(xiàn)在沒有地方可以住。
圣誕節(jié)結(jié)束了,周圍有很多酒店。沈珩沉聲道。
江知禺沉默了下:我可以給你付房租。
不用。沈珩一口回絕。
不用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,我們攤開了講吧,我并不歡迎你,而且,你昨天私自上門的行為,就算我昨晚報了警,或者不讓你進門,也是我的自由。
江知禺怔怔的看著他,眼神委屈。
沈珩被他這個神情目光看得,還在喉嚨的話卡了幾秒,最終還是開口:但你確實幫了我的忙,所以我才讓你暫住一晚,現(xiàn)在住你也住了,就不要再出現(xiàn)了。
可是
不用可是,江知禺。這還是江知禺過來以后,沈珩第一次叫他的名字:不是時間過去了,以前發(fā)生的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了。
我為什么要出國,理由你難道不是最清楚嗎。
他眼神冷淡,吐出的話條理清晰,明明是在說自己的經(jīng)歷,但卻每個字卻都像是在往江知禺心口扎刀子:但凡發(fā)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你身上發(fā)生一件,你覺得你會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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