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們那幾個鬧事者也被教訓(xùn)的挺慘,但是后來離開的時候,江知禺被他們從身后暗算了一回,當(dāng)時脖子上還見了血。
沈珩的眉頭緊緊鎖著,他慢慢閉上眼睛,仔細(xì)的回憶那天晚上一幕幕,想要回憶出一些細(xì)節(jié)出來。
但他只要一閉上眼,跳脫在腦海中的,只有那天晚上,身后傳來重物破空聲時,江知禺下意識把自己摟在懷中做出的那個保護(hù)的姿勢。
他到現(xiàn)在都還能回想起來自己抬頭,看到江知禺脖子上那些血,一剎那瞬間渾身冰涼發(fā)僵的感覺。
可就那么一場敗訴的官司,真的犯得上讓他們花這么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毀掉自己嗎?
他們的背后,一定還有更厲害的人。
不過到了這個時候,沈珩即便是不用腦子也能想到,他們背后的人,一定是江知禺的父親。
他又把這幾張紙重新認(rèn)真讀了一遍,確認(rèn)沒有遺漏掉什么信息后,才把它們裝進(jìn)文件袋里,重重的吐了口氣。
事情塵埃落定了一部分,他心中也相較之前輕松了一些,但隨之而來難免有些緊張,畢竟怎么說,這也是他第一次以原告的身份提起訴訟。
外面天氣不錯,沈珩去陽臺看了一眼早上洗的衣服干的如何了,摸到還有些潮濕的布料,門口就傳來了有禮貌的敲門聲。
他走到門口往貓眼里一瞧,看見江知禺站在他家門口,手里還拎了什么東西,眼神看著自己大門的方向,其中帶著期待。
門一打開,江知禺臉上就綻了個開心的笑,語氣溫柔的喊了聲沈珩,繼而站在門口問:我可以進(jìn)來嗎?
有什么事?沈珩也沒直接回答他,而是站在門口反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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