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著,她的眼前便出現(xiàn)了期待中的身影,她有些不可置信,過度的興奮導(dǎo)致她忽略的方逸清憤怒的架勢,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擺,起身迎上去,“逸清,你來了!”
連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拼命的訴說著她的喜悅,她的聲音清亮,眸中藏著光亮,她有多久沒這么開心過了呢?方逸清主動來找她……
明薔所有的希冀都被折斷,方逸清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頸,用力的向后推了一下,極快的將人扣在了床頭,明薔的后背直接撞在了冰冷的床頭板,她劇烈的呼了一口氣,慢慢的不可理解的抬頭看他。
按著她的那只手骨節(jié)分明,她至今仍記得它在琴鍵上跳躍的優(yōu)雅模樣,而此刻那手緊緊的掐著她,讓她呼吸困難,他的臉上是驚濤駭浪般的怒意,因?yàn)閼C怒眼角的青筋繃緊,漆黑深邃的眸鋒利的直射著她。
手上的力道愈發(fā)的重,她突然生了懼意,孱弱的身子開始顫抖,她掙扎著伸出雙手掐住他的手腕,“方……方逸清?!蹦魏嗡氖滞笕玟撹F般,任她如何用力都拉扯不開。
“明薔?!彼K于低低的開口,猶如惡魔的吟唱,“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嗎?”他幾次三番放過她,她卻得寸進(jìn)尺,一次次觸及他的底線。
“方逸清……咳咳……那你殺了我??!”明薔心一橫,不再掙扎,瞪著眸中死死的盯著方逸清,似是擔(dān)心他不下手,又艱難的重復(fù)了一遍,“你殺了我?!?br>
瞧著她一臉赴死的模樣,方逸清只是勾起嘴角,低低笑了兩聲,“我怕臟了我的手?!彼凰κ?,慢慢的向后退,順手扯過床頭的紙巾,格外優(yōu)雅的擦拭著自己的雙手。
他的動作分明這樣的輕,他分明是笑著的,卻叫明薔由內(nèi)而外的膽寒,如同磨刀霍霍的獵戶,待他準(zhǔn)備好一切,就會將冰冷的寒刀劃向她的脖頸。
“明薔,你最好離陸思琪遠(yuǎn)一點(diǎn)?!彼麑⑹种械募埥砣栽诘厣希~著輕緩的步子走向她,“這次,我認(rèn)了。”
他低沉出聲,眸中的光晦暗難明,她卻能感受到那迸射出的寒光,欲要將她切膚致死,他將冰冷的眼神移開,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,他的步伐飛快,仿佛和她共處一室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般。
他知道嗎?她有多害怕他冷漠的樣子,她可以堅(jiān)強(qiáng)的面對狂風(fēng)驟雨,卻無法坦然的接受他的厭惡,她就那樣比不上陸思琪嗎?
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她,明薔一咬牙,從床上起身,掙扎著向前邁了幾步,一把扯開自己身上的浴袍,“方逸清!”她大喊一聲,看到他停下了腳步。
“你……你轉(zhuǎn)身好不好?!彼偷偷陌?,卑微的不像樣子,“我有話和你說?!?br>
空氣中一片死寂,只有她輕微的呼吸聲和砰砰的心跳,她的眼中是不甘,而在風(fēng)暴的中心潛藏著一絲不可言說的期待。
方逸清沒說話,只是邁開修長的腿繼續(xù)向前,明薔崩潰大喊一聲,“我殺了陸思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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