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的心理活動,江晚秋都毫不知情。
兩個人都喝了酒,江晚秋在手機上找了個代駕過來開車把她們送回了家,在車上的時候季夏一直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,她還以為對方是困了。
直到回到家里,女生的情緒仍然沒有特別高漲,江晚秋這才意識到,可能是哪個環(huán)節(jié)出了問題。
不過假如就這么直接的去問,大約是問不出什么的,于是江晚秋假裝若無其事未曾發(fā)覺那樣,等到兩個人都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之后才緩緩張嘴,故意咳了幾聲。
接連不斷的咳嗽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,十分突兀,惹得原本側(cè)身對著床邊睡的季夏立馬就轉(zhuǎn)過身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?
借著床頭邊微弱的臺燈光亮,季夏看到江晚秋用掌心捂住了嘴,看起來咳得十分難受。
她什么也做不了,將手掌放到對方的背上輕拍幾下,做些無用功。
這樣過了好一會之后,江晚秋覺得大概是差不多了,這才開始停下咳嗽,用手似模似樣摸了摸自己喉嚨的位置,輕聲描述著自己此刻的感受: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回來的時候吹了風,感覺腦袋暈暈的,喉嚨也不太舒服。
不過應該沒什么事情,說完,她側(cè)過頭去看著季夏,用一種聽起來十分疲憊和虛弱的聲音道,你不是困了嗎,現(xiàn)在都這么晚了早點休息吧。
江晚秋不太知道怎么哄人,因為她壓根就沒哄過別人,但她卻知道該要怎么樣讓人來哄自己。
無非就是讓自己成為更加弱勢的一方,讓人生出憐愛之心來。
雖說這兩者可能有較大的差別,可只要最后的目的達到了就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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