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即使有人從外面透過門玻璃往里看的話也看不到什么。
季夏很快聽話地照做了,她趴在支架床上將臉埋在了自己手臂上。
痛嗎?江晚秋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女生光滑的背部上,朝對方背上的幾個穴位依次按壓過去。
季夏從喉嚨里發(fā)出隱忍一聲悶哼,語調綿長。
江晚秋瞬間明白了,這就是痛的意思。
她有一點想要讓季夏忍著不要發(fā)出這樣奇怪的聲音,不過又再一想,自己給其它病人做針灸的時候基本上也是這個反應,既然是病人,就應該同一而論。
想來應該是她自己的想法有點歪了,問題還是出在自己身上。
想到這里,江晚秋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,換成了另外一句:可以給你做一下針灸,你把上衣脫了趴好準備一下。
她很快就下了結論,確定季夏沒有騙自己。
季夏很快就照著她的話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放在支架床上墊著趴下,江晚秋也從器具柜里找到了全新消過毒的針灸包,在一旁的桌上鋪開,一根一根細長的銀針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她從包里挑出一根合適的,握在手里按住季夏的背部輕輕扎了下去,
哼。
重復的一幕再次上演,只見趴在床上的女生抿緊了雙唇,每每會在銀針扎下去的那一剎喉嚨里溢出一聲悶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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