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個人是白蓮,對他有救命之恩,他不可能明明知道她沒有錯而對她動手,也無法眼看著夏楚就這么把她殺了泄憤。
唯一的方法,只能盡快找出真正殺害白宇軒的兇手,這樣夏楚才會放下心中的芥蒂。
見爵銘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(fā),張婉若伸手扯了下他的手臂,“爵銘,你有沒有在認(rèn)真聽我在說話?!?br>
“夏楚她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你就應(yīng)該把她看管起來,任何人都不能讓她見到,包括你自己!”
“她現(xiàn)在連你都能下得去手,是不是下次也會朝我動手?你……”
“母親,”皺眉打斷張婉若的話,爵銘幽暗而清冷的黑眸閃爍著一道道不滿,“以后你不要這么說她?!?br>
說罷便轉(zhuǎn)身朝著走廊的一側(cè)走去,即便是不知道怎么勸說夏楚,但還是想要去找她。
可就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,見一個軍兵迅速跑了上來,那緊張的臉色令爵銘身形一震,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襲上心頭。
“少帥,”見到爵銘,軍兵快步跑到他的面前,誠惶誠恐地把手中的信封和放映帶遞給他,“夏小姐不見了,只留下了這個。”
垂眸看著軍兵手中的放映帶和信封,爵銘漆黑的眸底帶著翻涌的波濤。
她竟然走了?
連夏啟年和梁非夜都不管不顧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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