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蓮:‘我做了什么?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呆在病房里,出都不曾外出過,你說我做了什么?’
……
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,爵銘緊張的心臟都在顫抖。
心底不斷地祈求著,希望夏楚信中所說的那些都是假的,只有這樣,他才是有理的那一方,能毫無心里負(fù)擔(dān)地像原來那般對待她。
把她抓回來,禁錮在家里,永遠不讓她離開,逼迫她和他成婚,讓她給他生個孩子,甚至是拿著她在乎的人威脅她……
可直至對話的內(nèi)容驟轉(zhuǎn),把他內(nèi)心的希翼漸漸消滅殆盡。
‘夏小姐果然聰明’
‘夏小姐,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去我們的國家’
‘在我們國家最看重的是能力,只要你能對國家做出貢獻,女人也可以參政’
……
‘他有第一次不相信你,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’
‘對于這一點兒,我想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深有體會吧!’
……
‘你可以隨意去說,但你覺得他會相信嗎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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