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午時怒容更多,喝道,“不要以為你成丹六品,是天流宗千年難遇的天才,受宗門極力栽培,就可以肆無忌憚,不為門派出力,無視門規(guī)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!”
袁黎笑了笑,“張長老此言差矣,我為天流宗出力可不少?!?br>
張午時瞪眼道,“出力不少?你在清源山脈那些年,難道是為了宗門,還不是因為這里靈氣少,好壓制你的靈力,避免自然結丹?你從來做什么事都是為了自己,還好意思說?”
“唉。”
袁黎嘆口氣,點了點頭,“既然張長老明白,我也不多說了。修仙本來就是為自己,不為別人,我就是這樣做了,又如何?”
竟是不要臉的承認了。
張午時氣得發(fā)顫,“你,實在,實在太放肆了!如果不是你有六品金丹,老夫現(xiàn)在就掌斃了你!”
袁黎有些憐憫的看了他一眼,只是搖頭,也不說話。
他似是算定了,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,張午時都不敢對他怎樣。
六品金丹的資質,就算大宗門也罕見,他將來是注定要到化神境的,而天流宗能否光大,藥液全都系在他一人身上,從某種程度上說,他就是天流宗的一切,只要他做得不太過份,天流宗的長老都不會對他動手,以免影響到他,萬一他離開了,天流宗也就沒有了發(fā)展的希望。
最多的懲罰也就是責罵罷了。
張午時也明白這個道理,揪著胡子氣了好一陣,也是無奈。
過了一會,張午時看向袁黎,粗聲道,“你先來了幾天,到底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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