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純原來是半個女孩子,這可怎么辦呢?!?br>
表針指向六點,離開賽還有將近一個小時。
期間梁純被男人帶上電梯,昏暗的封閉鐵籠直達(dá)地面往下將近100多米,這地下二層隱秘的令人恐懼。
期間老板貌似心情很好,右手在青年身上打著節(jié)拍,嘴里輕快的唱著歌。
藥效褪去了一些,梁純張開嘴唇,他哆哆嗦嗦,極力尋找聲帶的位置開口,不顧身體的疲態(tài),嘶啞的質(zhì)問。
“混...蛋,你到底是....干什么?什么拳擊為什么要這.....唔?!?br>
昏暗狹小的電梯內(nèi),嘴唇被肆意堵住,青年不可置信的抬眼,男人充滿笑意的灰色眼眸在他腦海里浮現(xiàn),可這一次,嘴唇被對方曖昧的舔舐,眼睛微微瞇起從上到下玩味打量,一種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。
電梯往更深處降下去,壓力把青年弄得喘不過氣,思維無措的渙散。
這....恐怕是地獄吧。
“我已經(jīng)給你申請了最輕的代價,輸了比賽也只是被強(qiáng)奸而已?!?br>
“這要感謝你的身體,本來是在非致命部位打上六槍?!?br>
“畢竟,有很多前輩想看小純在拳擊場上爬的樣子?!?br>
他幾乎是癱軟著離開了電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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