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瀨則川野在東京森田俱樂部的第五個年頭。
他是加拿大日裔,早年在北美洲做房地產(chǎn),賺取自己的第一桶金后就回到故鄉(xiāng)追尋自己的特殊愛好。但在打了幾場比賽之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更喜歡坐在觀眾席上方眼瞅著臺下龍虎相斗,上位者的操控感令川野尤為饜足。
可市面上的拳擊往往拿金錢做賭注,除了一無是處的賭鬼會拼命,大部分拳擊比賽往往是收著力道的表演,這常常讓川野覺得不夠盡興,他想看點(diǎn)真正的東西,會激發(fā)出人類生存本能的,往死里下手的決斗,讓贏家擁有一切,輸家賭上全部的人生甚至身而為人的權(quán)利。
于是,經(jīng)由圈內(nèi)人的介紹,他來到了森田地下拳擊場。
“對了?!?br>
男人話鋒一轉(zhuǎn),讓腳邊正在苦苦求饒的可憐不良有了些許希望,他湊近男人的身軀,睜大眼睛有些哀哀的望向他,平時放蕩不羈的邪氣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爛泥一樣的自尊。
直到現(xiàn)實(shí)再一次打破幻想的棱鏡。
“有位前輩想驗(yàn)驗(yàn)貨?!?br>
隔著大屏,川野向男子提出觀看梁純身體的要求。
“管理員先生,我覺得我有必要親眼確定一下,他是否真的有女人的胸乳和陰部?!?br>
他的日語一板一眼,語氣嚴(yán)肅,仿佛只是再談一件公事。
梁純起身準(zhǔn)備跑,突然竄出的保鏢架起,半拽半拖的拉到昏暗的隔間,梁純突然間怒了,好似被激怒的狗似的狠狠在保鏢手臂上咬了一口,還沒咬深就被另一個狠狠一個耳光甩得偏頭,痛得眼角瞬間紅了,無望的抽噎著。氣勢一下子蔫下去,轉(zhuǎn)過頭抽氣著不愿面對。
保鏢圈起梁純的腿強(qiáng)硬的打開,面前的男人拿出手機(jī),撫住梁純不斷顫抖的大腿,對著梁純因?yàn)楹ε露行┪业年幉颗恼?,他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優(yōu)雅和專注,不論是親吻還是講述。梁在他面前,失態(tài)得好似沾滿淤泥的流浪狗
“不.....不要!不要拍!”梁純哀哀的懇求,聲調(diào)拔高,若有若無的哭腔激得男人胯下一緊,而不良更是由于緊張和羞恥,扭著臀部躲著男人的攝像頭,胯下淅淅瀝瀝的淌出些水液,把入口照得晶瑩,是和本人不符的淡紅的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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