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森特親了親瞎子被汗水浸透的鼻尖,他微笑的看著可憐的小母狗茫然的雙眼哀哀的往回望,然后把粗大的性器狠狠頂進(jìn)了后穴深處。
嬌小的后穴,在一瞬間就被撐滿了,陌生的Alpha信息素溢滿了整個空間,看不到的世界本就讓男人缺乏安全感,強(qiáng)勁的Alpha信息素更是通過殘缺的腺體狠狠的鞭笞了他本就脆弱的神經(jīng),模糊不清的嗚咽細(xì)長綿軟,像一條被壞人按住肚皮肆意蹂躪的幼犬。
那根性器又再往前頂弄了,狠心地往那個小小的生殖腔口頂,可憐的瞎子老婆泛著白眼流著口水,像任何快要被玩壞的熟妓那般失了神智,只知道顫顫巍巍的往前爬,但又被身后的Alpha強(qiáng)硬的拽回來,懲罰性的咬上嬌嫩的腺體。
可憐的小母狗還沒在性事里被溫柔的對待過,就在對方強(qiáng)烈的信息素壓迫下哆嗦著潮噴了,
他的生殖腔在痙攣中慢慢打開,文森特毫不留情的撞了進(jìn)去,那處軟肉嫩嫩的,敏感的噴著水,就這樣被敞開奸淫了。
隨著Alpha幾下快速的頂撞和壓制敵人般的注入信息素,良久,男人癱在床上,他捂住肚子無助的流著淚,他的小肉穴不顧男人疲憊的身軀和卑微的懇求,不斷噴水,高潮,繼而承受著殘忍的頂撞,那個小小的前列腺紅腫不堪,腫脹的肉壁明明已經(jīng)無法忍受一丁點(diǎn)刺激了,卻還要不斷被迫敞開,接納。
“求求你。。先生。。嗚。。我好難受?!蹦腥似砬笾?,那雙廢眼看不見前方,他所能做的只有抱著枕頭,默默的忍受高大Alpha不斷的頂撞。
可憐的小母狗,他被干得失禁了。
尿液,精液噴了一床單,他的身子也骯臟的不行。
文森特嫌惡似的將人扛起,放到廁所的浴缸里。
花灑對準(zhǔn)臟污的后穴開到最大,水流不斷沖擊嬌嫩的肉壁,男人流著淚,被激得嗚嗚直叫。
嗚嗚好燙。。不行。。肉穴??毂粻C壞了。。
他伸著腿,流著濃精的后穴被刺激的顫抖,哆哆嗦嗦的陷入高潮。
“好久不見你了,真是難得。”紙醉金迷的場所,曖昧的燈光帶著暖色的光暈,朋友抽著煙,往身旁瞧了一眼。
“找到稱心的床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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