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,叫的真騷?!背嗑壧嶂鵁玫睦佑∫徊讲阶呦蛐膛_邊緣,烙鐵燙的冒著熱氣,紅紅的印著一個大大的赤字。
熱氣愈發(fā)靠近自己的腿根處,哪里這么嫩,白膩的一團被嚇得一顫一顫,本能的試圖避讓,沈策強硬的扶住瞎子的肉臀,威脅似的又揉又捏。瞎子模糊的哽咽聲一勾,繼而安撫似的親吻他的棕色卷發(fā),又親昵的一路往下探去,最終停在了小小的腺體上。
“印的時候我會咬這里哦?!鄙虿邞T是會火上澆油的,那烙印本就是最灼痛的,嚇的人以后再也不敢與他們產(chǎn)生糾葛,可他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標(biāo)記,怕是要小瞎子受痛的時候也要臣服于他了??稍魄嗍菢O其不愿的,崩潰的哭腔帶著重重的鼻音,也不管什么腿環(huán)烙印就是要起身,突然間一陣微麻傳遍整個腦袋,連帶著肉穴也似有所感的抽動幾下,頓時把云青嚇得愣愣的。
是沈策已經(jīng)銜著男人的腺體,準(zhǔn)備開始咬了。
“嗚。。啊啊啊!”
一瞬間的愣神,赤緣右手一按,燙紅的“赤”字便直直的印上去,與此同時,沈策扶住云青的脖頸輕輕一咬,信息素像狂風(fēng)驟雨一般從腺體里席卷而入。
胸腔一起一伏,嘶啞的痛叫與哀鳴從云青被塞住的嘴里發(fā)出,云青翻著白眼,疼痛與快感將他的感知攪碎了,弄爛了,嗚嗚啊啊含糊不清。身后的Alpha繼續(xù)咬住他的腺體,濃郁的木質(zhì)香味,幾乎將一點點Omega發(fā)出的殘疾腺體的味道吞噬殆盡了。
沈策發(fā)出了一聲嗤笑,俊美的臉頰在陰影中變得有些恐怖,他握住云青因為疼痛而不斷吞咽口水,顫抖的頸,自顧自的往下滑。
“口銜好濕,寶寶變成小母馬了?!边@幾乎是很粘膩的語句了,平常沈策聽到了恐怕會當(dāng)場吐出來,但此刻他握著殘疾Omega不斷發(fā)抖的雙乳,揉搓那一點腫脹的奶蒂,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。
烙鐵已經(jīng)拿開,灼痛感卻沒有消失,那處疼的他幾乎要昏過去,可信息素的侵占迫使云青爆出清醒,男人哀泣,眼角紅紅的,傷口的灼熱似乎將他的眼淚也燒干了,唾液倒是積攢了許久,不受控制地從嘴角留下。
“咣當(dāng)”一聲,烙鐵被扔在一邊,赤緣彎著嘴角,滿意的欣賞自己的作品,或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,即使赤緣自認沒有SM的傾向,但在看到云青因為自己的印記而皺起的眉角,毫無自持力的發(fā)出痛苦的哭叫,一些基因里潛在的施虐欲油然而生,他望著男人大張的雙腿間,陰蒂下那點濕乎乎的小口,眸色陰沉。
等文森特丟了再去撿,,也不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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