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躺在箱子里,密閉的空間不斷擠壓他的感知,夢境從空曠變得沉重。
史萊姆一樣的世界,粘稠又軟塌塌的貼著他的肚臍,胸乳。
再是鎖骨,嘴唇,眼睛。
他想到了避孕套,那些嫖客手里,散落在地上的,用牙齒撕開的,透明廉價(jià)的橡膠味。
云青看不見紅白,在他的世界里,只有粘稠和腥膻,無處不在。
一如這個(gè)惡心的,令人作嘔的史萊姆夢境。
咔的一聲,皮箱外邊發(fā)出響指般的金屬脆響。
光線和視線一同闖入箱中。
涼意激得云青一陣哆嗦,本能的往軟墊里靠了靠,眼睛閉的更緊了。
怎么辦?
大腦很疲乏,嘴唇在顫抖,恐怕很難做出清楚的解釋,但更糟糕的是云青脖頸上那顆一塌糊涂的腺體,不斷散發(fā)出濃郁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,來暗示他曾遭遇過怎樣恐怖的性事。
不行,,不能被看見。很難想象文森特在看到這些會(huì)怎樣惡劣的對待他,他已經(jīng)夠破爛了,現(xiàn)在身上還有別人的印記,他的大腿間還一片濕黏。
云青不敢動(dòng),夾著濕漉漉的大腿等待他的裁決書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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