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從把御江瀾從研究院擄走的那一刻起,沈清澤就一直在對御江瀾撒謊,用謊言點綴著,包裝著他們甜蜜甘美的同居生活。
哪怕是御江瀾成年的現(xiàn)在,沈清澤依舊沒有停止編撰謊言,御江瀾只需要一無所知地活著,在他的羽翼下無憂無慮地活著就夠了,其他的一切御江瀾根本不必去在乎,去知曉。
因為御江瀾是只屬於他的光,他的神,他唯一的摯愛。
只要是為了御江瀾,只要能為了御江瀾,沈清澤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。
這天御江瀾跟沈清澤坐在餐桌前吃早餐,早餐是御江瀾做的,吐司夾荷包蛋,配一杯牛奶,簡單而樸素。雖然沈清澤一直都想把御江瀾?zhàn)B成一個離不開他的廢人,然而御江瀾卻出乎意料地難纏,會在保母做菜的時候圍觀做小抄,然後在保母離開後自己學(xué)起做菜,經(jīng)年累月的練習(xí)下,如今御江瀾也做得了一手好菜。雖然這發(fā)展跟沈清澤期望的不同,但能吃到御江瀾親手做的愛心料理,沈清澤是愉悅的,也就默許了御江瀾踰矩的行為。
御江瀾十五歲那年的時候,認為御江瀾能自己照顧自己的沈清澤就辭退了保母。沈清澤的地盤意識很重,若非御江瀾當年還太過年幼,沒能力自己生活,他其實根本就不想請外人來照顧御江瀾的起居。
電視上正在播映著社會新聞,女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悅耳聲音從立體音響中傳出:“近日帝都黑道之間的沖突不斷加劇,根據(jù)本臺掌握的獨家報導(dǎo),目前已有兩名市民被無辜牽連......各位觀眾請看,以下是本臺掌握到的犯罪組織‘白梟’成員的獨家影像......”
畫面中一群身穿西裝的男女們有說有笑地走在前頭,他們臉上全都戴著遮住上半張臉的漆黑的鳥嘴面具,唇角勾起的弧度極大,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。被他們簇擁的男人身材高佻,手衩在口袋里,同樣戴著面具,穿著寬松的黑色衣服,襯著一條逆十字的銀色項鏈,紋在後頸至頸側(cè)的黑蛇刺青格外引人注目,壓迫感十足,一眼便知他是白梟的領(lǐng)袖。
看到那道刺青,正喝著牛奶的御江瀾不自覺地望向面前的沈清澤,隨後他像個小孩子似地倏然起身,在沈清澤困惑的注視下把沈清澤的衛(wèi)衣往一邊拉開,遂又轉(zhuǎn)頭瞅向電視里那個蛇紋身的男人,男人跟沈清澤刺青的圖案位置一模一樣。
“瀾瀾,怎麼了嗎?”沈清澤氣定神閑地問。
御江瀾神情復(fù)雜地坐回位置上:“清澤,你該不會是白梟的粉絲吧,居然還紋了跟他們老大一樣的刺青?!?br>
沈清澤關(guān)注的點倒是跟御江瀾不太一樣:“不好看嗎?”
“好看是好看......不對你不要趁機轉(zhuǎn)移話題?!庇瓰戨p臂環(huán)胸,一副家長說教的模樣,落在沈清澤眼中可愛極了,欠RUA,“那可是惡名昭彰的犯罪組織,你可千萬別跟他們扯上關(guān)系?!?br>
“你想多了,瀾瀾。”沈清澤不由得失笑出聲,又一次地嫻熟撒謊,“我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大學(xué)生,他們跟我可是兩個世界的人,我怎麼可能跟他們有交集?!?br>
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天,沈清澤會不在家陪御江瀾,而是前往御家的莊園,參與每個月的定期例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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