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生……”
須瓷口中的無意識呢喃讓傅生晦暗不明的臉色緩和了些,他彎腰親了親須瓷的額頭:“我在。”
須瓷沒有醒,應該只是做夢了,剛剛給他吃的藥里帶有安眠成分,應該還要睡一段。
傅生便一直坐在床邊陪著他,從白晝到黑夜降臨,夏夜燥熱的風吹在臉上,吹得傅生心里的那團火更旺了。
他甚至想站到姜衫墓前問一問,她怎么狠得下這條心,那是她捧在手心里的男孩,是別人家的孩子。
她如果真覺得同性戀是錯的,為什么不對他動手,而去脅迫須瓷?
傅生突然間無比憎惡這個養(yǎng)育自己二十年的母親,也憎惡自己。
當初為什么要自以為是地認為出國是最好選擇,為什么不問問須瓷不再更強硬一些把他帶著一起離開?
就算被姜衫知道了又怎樣,他帶身邊護著,其他人又能如何?
可是沒有如果,該發(fā)生的一切已成定局,傅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讓須瓷和正常人一樣,沐浴在陽光下張揚大笑。
而那些丑陋的、披著人皮行魔鬼之事人還在逍遙法外,沒有得到制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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